Douze【自然醒】

Der Meteor ist die Seele der Freiheit.

我说的话你凭什么不听

 题记:鬓边花白染轻霜,爱子情深梦里藏。避风挡雨万般苦,终日辛勤原自强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———- 《阳关曲.父亲》(这是一首野诗就对了)


这还用我翻译吗??当然不需要了!!「狗头」


小苏碎碎念:说实话范建他就是一个封建大家长!这一对是最好写的了,而且稳坐我文集的前三甲,就是这题记搞的我头大(后记也是),想了半天想不出,最后找了一首野诗。


一如既往原著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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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踏出房门,迎面看见一个青色身影走了过来。


范闲哎哟一声,就准备躲回房里,心里直是喊苦,谁想到父亲大人今天居然会到自己的院子里来。 


 司南伯范建那张严整的面容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,冷冷地推开儿子未来得及关上的房门,抬步走了进去,厉声喝道。


“你昨天又出去了?” 

  

范闲苦笑着行了一礼。


“父亲,昨夜京都有雨,所以想出去逛逛。” 

  “你以为你去同福客栈能瞒过几个人!” 


  范建坐了下来,在侧房的林婉儿听着声音赶了过来,赶紧喊丫环给老爷端茶。范建温和看着儿媳笑了笑,挥手示意她回房歇息,一转脸就寒若冰霜


“科场之事,其中关联何其繁复,你妄自做出那件事倒也罢了。我让你留在府里,便是要躲过这场风雨,你昨天又去同福客栈见那几个学生,今日皇榜一出,众人都能看的清楚,那几个学生都在榜上,这让世人如何看你?” 

  

“孩儿虽然年纪小,但假假也是个门师身份,去看看考生倒属寻常,至于这榜嘛……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,何必在乎。” 


 “可是最近监察院正在查弊案,而这件事情的由头,就是你递过去的纸条。”


“安之,如果你真是一心为国朝谋划,那就不应该安插自己的人手入三甲,如果你只是想借春闱培植自己的势力,那就不应该反水将郭攸之拉了下来。” 


  司南伯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儿子,半晌之后叹了口气


“不论什么地方,都有自己的一套规矩。京都官场更是这样,官中有清官有贪官,臣中有谗臣有诤臣,这是泾渭分明的两条路,如果你想做诤臣,就不要走谗道。” 


  听见父亲称自己的字,范闲知道老人家心里确实有些气。


“孩儿不想做诤臣,也不想做谗臣,想做……权臣。” 


  此话一出,书房里的空气顿时寒冷的似乎要凝结一般,半晌之后,范建才轻声幽幽到


“权臣?怎样的臣子才能称得上是权臣?宰相有权,为父有权,陈萍萍有权,但难道你以为做这样的臣子就能称得上是权臣吗?” 


  “不能,因为权都在陛下手中。“


  “那你要做怎样的权臣?” 


  “手中有权,万事无忧。”

…..


“今次之事,你处理的非常差。就算郭保坤殿上发话,让你猜到郭家其实是长公主的人,但你也不该亲自出手,如果事先你对我说了,凭我与宰相的力量,可以天衣无缝

地借科场弊案,将他除掉,而不置于落到目前进退两难的境地。” 


  范闲知道父亲说的话是对的,自己冒险与监察院联手处理郭尚书,只会造成一种开放性的结尾,谁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,主动权在院里。他想了想后说道:“其实,这一次孩儿只是想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。” 


  这或许只是很多人不屑一顾的廉价的正义感,但范闲仍然保留了一点点,他目前只是担心陈萍萍的后手究竟是如何安排的。 


  似乎猜到儿子在想什么,范建睁开双眼,目光里有一丝安慰,有一丝忧愁,“你可以放弃幻想了,陈萍萍一定会让所有人知道,此次揭弊案,是范家长公子一手做出的好事业。” 


“孩儿知道。。”


“知道还这么做?总要为父打你一顿板子才肯安分一点?!”


这下轮到范闲说不出话来了,他深知他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,这个世界没有父子之间处成朋友的先例。


一顿板子,这是他应该想到的惩罚,但他还是在潜意识里回避了这个问题。范思哲是个很好的例子。


「范尚书的板子,远近闻名」


“如果陈萍萍那条老狗当真是要将你供出去的,今次你会成为多少朝中大员时眼中钉肉中刺!嗯!?范安之,你怎么叫不能安分一点呢!你叫我怎么处理这件事情?”


其实范建这个老钱篓子早就想好了对应的法子“没什么事一顿板子解决不了的,如果有就再加一个禁足”


“父亲,孩儿知错,陈院长要是真的将孩儿供出去,那孩儿就认了。”


这句话斩钉截铁。


“呵,认了?你认为这就完了?也不要废话了,去找若若。将家法请来。”


“。。我”


“莫要废话,在多说一句,我就将你绑起来,绑到前厅去,让众人看看范家大少爷挨家法的样子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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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闲深知,这其实不是一个好伎俩。事到如今,还是自己心急惹出的祸事。但父亲这一招倒是不好叫朝中那些人黪他一道了。也算是先发制人。


【显然这时候范氏父子还是低估了长公主那个疯婆娘的手段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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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闲有些不好意思的敲响范若若的门。


“哥,怎么了呢?看你脸色有些不好。”


范若若还是一如既往的宁静淡然。虽然范闲看到这宁静模样有些气。


“若若啊,在这门外多少有点不好,叫人看了还以为你我二人关系不好呢。先让哥进去,再说。”


看到范闲的谨慎模样范若若自是一脑子的问号,但还是出于礼貌的将哥哥请进门去。突然范若若将明白了,以她那冰雪聪明的脑子,再结合范闲先前那奇怪的举动。


嗯,明白了一二。


范闲有些害羞,脸有些发烫。这一番倒是把范若若逗逗笑了出来。她拿出门后的家法,递给了还在踌躇措辞的范闲手中,还不忘贴心的包了一圈布料。


范闲叫苦


“啊,呵呵。。谢谢了啊,那个你都知道了。。父亲的意思。”


“哥,我都懂,祝你好运。父亲的手劲不小,建议你垫些什么。”


范若若自然懂,父亲大人是想要消息从她这里传出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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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知道范闲是不是怕傻了,才会真的垫了垫子。」


范闲用两只胳膊撑着桌子,没有将屁股撅的老高。


范尚书看着那薄薄裤子中隐隐约约的垫子啊,心下冷笑一声,真是幼稚。


“脱了”


“啊?脱什么?”


“裤子,什么都不要留。”


完,范闲给自己的人生画了一个残缺的句号。今天怕是要被打死在父亲的书房中了。


范闲的手在裤子旁边上下徘徊,讷讷不知如何言语 。


范建不说话,范闲不说话,各自心怀鬼胎的父子二人都没有说话,真真妙极。


范闲想要开口,范建想要开口,父子二人都想开口。


“我 。。。”


“范。。”


真真妙极,真真妙极。


“父亲您讲”


“咳。。为父再给你一个机会,现在将那东西拿出来,不加罚。”终究是第一次被打又不知道是不是那喜欢她哥的范若若出的馊主意,还是准备放过眼前的年轻儿子。


“哈,谢谢。。谢谢父亲大人成全”


范闲还在踌躇要不要在父亲面前把那个东西拿出来。范建在朝中这么多年,怎么能不知道范闲在想什么。但还是毫无动作。


范闲无奈,范闲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,然后将心一横。


。。。。


一块被折成四折的白色帕子掉了出来,无力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。范闲觉得他要哭出来了。范建将那个帕子拿起来,放在范闲的腰上。然后把衣摆撩撩上去。


嗯,真是白净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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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建叹了一口气,看着“儿子”为炸毛的小狐狸顺毛,轻轻的给儿子揉着屁股。这是范闲还没有意识到惩罚已经结束。依旧哭的很悲伤。


“去跪一会。”


知道范建说叫他去跪着,范闲才回过神来。发现自己还趴在父亲的腿上。


于是范闲慌忙的站起身,慌忙的提上裤子,慌忙的跪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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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蛋:

听见屋内的声音消失不见,在屋外听半个小时的林婉儿终于按耐不住的敲了父亲的门,范建也没有管范闲的眼睛要眨成什么样子。反正就是全当看不见。


“进”


范闲小声“父亲。。!”


林婉儿推门便看见跪在地上的相公。


看见相公眼睛红的像一只兔子,脸上也由有未拭干净的泪痕,一时不知道是该心痛还是小小的嘲笑一下一向坚硬的相公。


“哦,是儿媳啊,你将他带回去吧”


竟然儿媳都找上门来了,而且看这进来这么快,应该在外面等很久了。也不好再让儿子跪在这。


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,好痛!!!!!!!”


回到了床上就不需要再掩饰什么了,范闲趴在自己林婉儿的臂窝,大声的哭诉。


“好了好了,我给你揉啊,哎哟怎么平时不见你这么脆弱。“


【end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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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个清醒的头脑比有一个聪明的头脑更重要;有一身勇气和胆识比有一门知识更强劲。范闲深深的觉得词话有理。


这个献给没看见这个梗的自己和你们


24小时联文/自然醒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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